TOXI

自给才能自足

炮仗先生和他的小白脸军官

 

 

Part 15


都是一群年轻人,互相介绍一下很快就能敞开心扉成为好朋友。

边伯贤尽管心理年龄上算半百,但从外貌上来看顶天了也就和刚进门的都暻秀一样大。这会子也厚着脸皮凑在人堆里听他们聊天。

这种感觉对边伯贤来说很新鲜,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人,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。他就感觉自己的嘴一直保持咧开的状态,笑啊笑,脸都酸了。

说不出来的开心。

金钟仁叫了酒和饮料助兴,并且明令禁止了以吴世勋为首的一干未成年不许喝。

好在大家虽然平时玩的比较开,但该遵守的还是乖乖遵守了。喝酒的喝酒,喝饮料的喝饮料,高高兴兴的干完杯,又继续聊天。

边伯贤挪过来,目不转睛的盯着金钟仁手里的酒,跃跃欲试。

金钟仁:儿子想尝试下新事物,爸爸当然要好好满足。

“给。”金钟仁大方的给边伯贤开了一瓶冰锐,度数低,就算边伯贤不能喝酒也不会出事。

其实边伯贤以前喝过,不过是上辈子的事了,那还是他爷爷自己家泡的土酒,秋天埋到地下,过年那几天就能刨出来喝,不烈,但每次喝一口都能让他睡一整天,

他第一次喝这边的,不知道会是什么味儿,会不会也醉上一天。

直到整瓶都喝下肚了,边伯贤咂吧咂吧嘴,好像没事儿?

金钟仁挺惊讶的,他还以为边伯贤最多喝两口就不习惯停下来。

“还有其他的吗?“边伯贤晃晃瓶子。

吴世勋朝这边看了一眼,看边伯贤神志清醒动作沉稳,也就放了心和都暻秀他们一起玩。

正当金钟仁给边伯贤换着新品种挨个挨个尝试的时候,包厢里突然响起了一阵画风清奇的前奏声,等到金俊勉面目狰狞的吼着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呜呜之后。

金钟仁真的吓了一大跳,看金俊勉那眼神都知道这首歌是专门唱给他的,然后金老板开始反省是不是最近自己给这位在校学生压力太大。

好像是大了点。

最后为了帮助金学生能更好地释放一下压力,金钟仁跳下去跟他一起唱了。于是包厢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惨绝人寰的嚎叫中。

边伯贤难受的捂着耳朵,刚刚金钟仁不知道给他倒了什么,他现在看人都带重影的了。

头好晕。

等吴世勋用手机录完这段充满黑历史,转头再看边伯贤的时候发现那人已经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了。

暗自在心里抽了金钟仁两个大耳巴子,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

又担忧的靠过去扶起边伯贤,

“边伯贤,边伯贤,醒醒,能听见我说话吗?“

边伯贤迷迷瞪瞪的睁开眼,看见是吴世勋,朝他怀里钻了钻,又睡了过去。

那一眼真真是眉目含情,媚眼如丝,像是甜而不腻的草莓酱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

偏偏边伯贤的眼里雾气朦胧,无辜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。

吴世勋扯掉衣领最上方的两颗扣子,跟大家打了声招呼说边伯贤醉了先回去了。

金钟仁估计唱嗨了,只说了句到家了给他打电话。吴世勋胡乱点点头,大步流星的扶起边伯贤就走了。

到了车上边伯贤哼哼唧唧说臭,吴世勋就把车窗打开了一点透气,还是寒冬,外面依旧很冷。

边伯贤觉得不过瘾,把车窗开到最大,迎着风哼哧哼哧的傻笑着,笑声感染了本来就没专心开车的吴世勋,于是吴世勋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啧,小醉鬼。

等到边伯贤笑累了,团巴团巴身子,窝在座位上又睡着了。

吴世勋小心翼翼的把边伯贤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,边伯贤使劲打了个喷嚏,“冷。”

“你还知道冷呢。”吴世勋裹紧了双臂,加快脚步走进屋。

“臭,要洗澡。“边伯贤嫌弃的嗅嗅自己。

吴世勋看得好笑,没忍住刮了刮边伯贤的鼻子,“醉成这样了都闻得出来,能自己站起来去洗澡吗?“

“嗯。“边伯贤乖乖点头,摇摇晃晃的去了浴室。

把吴世勋看得心惊胆战。

大概边伯贤自己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儿,泡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出来。

出来的时候脸上挂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。看见吴世勋在沙发上坐着还反应了一下。

“我先去睡了,头疼。”

“嗯。”

 

 

大半夜的吴世勋突然觉得怀里跟躺了只火炉似的,烫得吓人。

他起身打开床头灯,发现边伯贤面色潮红,眉头紧皱,就差把难受俩字写脸上了。

赶紧把边伯贤叫醒,又打电话给张艺兴问他现在方不方便接待病人,然后就把边伯贤塞进车里载到了小张诊所。

诊所没有电梯,那两层楼是吴世勋背着边伯贤一步一步爬上去的。

就这么抱进抱出又开车又上楼的折腾,边伯贤要是还没醒那他就是绝症了。

眼看着张艺兴拿着针过来说要给他做皮试,边伯贤腿都软了。

“能不能不做啊。”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吴世勋,后者虽然心软了一下,但一想到边伯贤现在在生病要挂水,皮试是肯定要做的。

便好好哄边伯贤,“不疼的,就那一下。”

“一定要做吗?”边伯贤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。

吴世勋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,张艺兴举着针过来了,“不疼,你数数我的眼睫毛,一会儿就过去了。“

边伯贤狐疑的看了眼张艺兴,又看了眼吴世勋。不情不愿的把手伸出去,“那你靠近一点,我怕我数不清。“

吴世勋听了这话,什么也没说,就靠在一边,勾着嘴角开始笑。

他严重怀疑边伯贤到现在都还没醒酒,这明显跟平时的边伯贤不是一个人。

醉了酒的边伯贤还挺可乐的。

 

 

谁知顺利的过了皮试,一说要挂水,边伯贤立马不干了。嘴一撇就要哭。

他挺怕针头的,尤其是还要在自己身体里待上一两个小时的那种。

针头一扎进去,他就立马觉得自己这条胳膊废掉了,动都不敢动,稍微移下手指都不行,老觉得他要是一动,枕头就会扎破表面那层皮开始满地滋血。

想想都吓人。

 

 

边伯贤挂着水,吴世勋就在一旁玩手机。现在是半夜三点,什么声音都没有,边伯贤晃晃脑袋,睡意袭来,靠着沙发又睡着了。

吴世勋对着边伯贤歪着头的样子拍了一张。

好看。他满意的收了手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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